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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玩了好幾個律動序列,然後是入息時微笑般讓嘴角往兩邊伸展,這還不簡單!

 (註:說微笑不完全正確,重點在嘴角往兩耳方向伸展)

結果,結果我做不來說……

先是覺得出息時微笑比較順,再試試看,原本還有幾個稍微成功的,到後來完全笑不出來了。

H換另一個練習:兩手遮住臉,感覺呼吸動的覺受。

呼吸突然鮮明了起來,比起前面任一個律動都要清楚,我清楚感覺到自己的呼吸,同時因為手貼著臉,昇起一股跟自己親近的感動,從沒這麼貼近自己過,這樣的親密貼近,打從心底開心又亂感動一把的,而且我笑了,笑得真心簡單又容易嘴角大幅往兩邊伸展,微笑練習超簡單的啊。

親近自己的感動跟手遮著就能自在微笑讓我小小震撼,我問H為什麼後者能?因為有安全感嗎?

 手遮著臉象徵意味非常明顯,遮住,別人就看不到了,妳若能接受真實的自己,就能自在讓自己現身。

  

接下來換手療,躺上呼吸床時,我還在想這件事,這個課題顯然是我的大學分,一直以來也知道要接受自己,今天好像又更明白了什麼,我很坦然接受這個功課沒有抗拒,甚至心情輕鬆(給自己按讚)H問這是不是我的願望?是啊,可是我有時候好像明白,仔細想卻又不太明白那我到底不接受什麼?何謂真實的自己?我為什麼不接受呢?

想到H曾說別陷入語言的二元性(問題-解答的型態)裡,就讓自己單純回到感受呼吸動的覺受中。我想如何接受真實自己的答案也許不在我的問題裡,而是從每個小小的當下開始,當我心裡有抗拒時,不管它多小多容易被忽視,承認、接受它,例如在做律動序列時,我常覺得不自在,就坦然的承認&接受吧!(其實這堂課就有好多個這種小小的抗拒,我硬是不想承認只想通通跳過,現在想想,像8堂課那樣承認自己的抗拒,抗拒反而就消失了啊。)

而且誰說真實的自己就是醜陋的呢?說不定更可愛呢。

 

這次上課前H剛從美國深造回來,他說這回深造也有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,能體會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心情,我很開心(終於明白我的心情了厚,以後可以省略大哉問了吧)。後來我開始想自己不知道要說什麼的可能原因,阿就真的不知道要講什麼,想不到什麼特別值得說的,我也不是怕自己說的話不可愛,而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要說什麼啊--我本來覺得原因就是這樣,一次突然想到:我覺得自己的呼吸沒什麼特別的,難道是因為覺得自己不重要,自己的話不重要,自己的感受不重要?怕說錯?怕真的自己不可愛不被接受?……所以漸漸不習慣說也不想清楚感受而感受不出來說不出來了?………

另外,H說我覺得手療很舒服是有原因的,我要能承認這個事實。

什麼原因???

我一直以為手療很舒服是理所當然的,所以我才這麼愛手療,這麼一說好想知道答案哪(滾來滾去)H一副才不告訴你自己找答案貌,真是吊足了胃口哪。

(H總是提醒我:先讓自己的覺受現身出來,而不要受他的話影響,以為我的覺受就是他所言或者他說的才是正確的)

覺得手療很舒服,因為我待在呼吸裡?還是比起做律動序列,手療時我幾乎沒有抗拒,所以是我比較能接受的關係?

其實按摩本身就很舒服,電扇這樣吹著我也覺得很舒服(手療真的不是理所當然本來就很舒服的事嗎?)

最近幾堂課,試看看呼吸能不能繼續延伸,不過呼吸很難到大腿,腦海裡突然浮現嬰兒在學步車大哭的畫面,很模糊一下淡去;又出現美人魚不知如何信賴自己的腳這句話。

當我不斷試著想知道大腿有沒有呼吸時,H提醒我「感受」不是用的←在很多大大小小的地方,H總會適時提醒我,但也希望我不要把他的話奉為圭臬,認為他才是對的,我自己感受到的呼吸動的覺受才是最重要的,我覺得這點很棒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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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angela12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